惊才绝艳的,处处发着光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在入荷花池的小舟上,可以塞入一个苏觅。
他吃味不已,本来自己师兄如同一根顶天立地的棒槌,楚依斐很难找到自己师兄待自己的特殊之处。
这小舟就是一件。
顾北堂并不喜旁人接近,常常自己找清净处。但是他肯和楚依斐分享那一点夏日的荷香。
楚依斐坐在小舟上,闷闷地看着苏觅与自己师兄对话。
实际上顾北堂也只是偶尔接一句,回应几个语气词,但是楚依斐还是吃味不已。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入魔,手掐着苏觅的脖子,疯狂的,恐怖的自己。
一想到这个,楚依斐就羞愧不已,又要落下泪来。
自己最难堪的一面,就这样□□裸地展现了出来。
“师兄……对不起…”楚依斐嘴唇蠕动了几下,他很想为自己说些什么。
说不怕是假的,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或许他就是个怪物,一个嫉妒的嗜血的怪物,满身污秽,不堪入目。
但是他无法说出口,他只能把恐惧压在心底。
顾北堂皱眉:“没事。”
“苏小姐,还好吗?”楚依斐揪着被子很是担心。
苏觅的修为并不比顾北堂弱很多,若想挣脱楚依斐根本没把人脖子掐出指印的机会。当时只是一时不察,再加上苏觅知道顾北堂看待自己师弟心疼得跟个什么绝世大宝贝一样,并不轻举妄动也怕伤了楚依斐。
“她没事,不必担心。”顾北堂伸手擦了擦楚依斐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