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依然阻挡不了怀朽阁上下对楚依斐回归的热情,有热心者还专门收购了一批烟花,准备宴席后再放。
他们对楚依斐越好奇,顾北堂就把人藏得多严实。
直到宴席上,两人才款款并肩走来。
他们的掌门难得今日开心,面上带着些微笑意,如同春风拂面。顾北堂换上了掌门服,月白的宽袖上隐约可见金丝闪烁,衬得他越发面若冠玉,君子端方。
楚依斐也被顾北堂破有心机地塞进相同款式的衣服内,两件衣服只有些微不同。但是他穿起来却无端有种风流在身,眼尾微翘,朱唇皓面。
虽然楚依斐认识的人不多,但并不妨碍怀朽阁的弟子们寻他喝酒玩耍。
怀朽阁成派以来就没有所谓门规,自由散漫惯了,在掌门眼皮子底下都敢灌楚依斐酒。
桃花酿入口清甜,酒精度并不高,但是几杯下肚,楚依斐也红云上脸。
微醺的楚依斐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把火力往顾北堂那赶:“我不喝了,你们给他喝。”
顾北堂自然而然接过酒,大有替人挡酒的架势。
楚依斐头有些晕,听小辈们不同意,拿手支着头微微皱眉:“我还要……我还要看烟火呢。”
“那还不简单,师叔你等着,快上烟火快一点。”
小辈们哄笑着,走了一小批风风火火跑去放烟火,剩下的还在与楚依斐不依不饶。
楚依斐由着自己又喝了几杯,实在不行了,脑袋昏得厉害,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往顾北堂怀里拱,颇为不耐地摆手:“不喝了,不喝了。”
顾北堂也觉着闹差不多了,才摆出掌门的尊威来,想挥走他们。
小辈们笑做一团,去闹其他长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