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非在你手上。”贺霖声肯定。
魏亭却不答,反而继续:“张贺公子的意思,方姑娘犯了这样的事,当如何处理?”
贺霖声:“你把人交给我。”
魏亭似笑非笑:“将人交给贺公子是小事,却不知贺公子准备如何处置方姑娘,还拙荆一个公道?”
贺霖声嗓音沉着,“方姑娘非我贺家人,只不过与我同出一师门。要处理她,亦只有等方家来人,或者将她送回京城。魏公子私下抓了人,已是于法不合,既然魏公子来找在下,想是应该想得很明白了才是。”
魏亭眯了眯眼睛,“贺公子聪明。希望贺公子能尽快代为转告方姑娘的家人,早日解决此事。”
两人谈完,魏亭就离开了。
翌日晚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驾着过来了贺府的侧门,随后一面上罩着面纱的女人被推了下来。贺府从内里出来的两个丫鬟连忙将人半搀半拉领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贺霖声对方知非已经没半点情谊,心底只觉得厌恶麻烦。
但为着师傅那点关系,不得不替方知非收拾这烂尾子,周旋一二。
但也不欲替她遮掩,直直提了笔,手书一封封漆后直让人快速送去京城。
这头小厮跑了出去,那头丫鬟下来回禀,“公子,方姑娘接过来了。”
贺霖声眉头一皱随即松开,道:“将人带到偏厅,我稍后就去。”
丫鬟去了。
贺霖声稍作整理一番,才抬脚去了偏听。
方知非这几日过的不安生,一则是才做了那事就被人捉住审问了出来,虽之后魏亭没让人为难她,却也心惊胆战地打鼓。二则是被人关得越久就越担心魏亭不会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