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意说了这一番话,然后挥手将朱笔打发出去,独自在屋子里带了一下午。晚饭只随便用了一些,之后就再没出门了。
魏亭说话算数,那日后就内外另住,不过因着手头事多生意忙。日日晚归。加之他也想冷静下来思考下他和楚令意的这段关系,就没有每天去看人。
等他意识到有些不寻常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楚令意没再让人来请他了,也没冷着闹或者别的什么。
这一日,他往后院去,楚令意一个人坐在院廊里石架子下出神。
魏亭走近了许久,她都没发觉。
“你,在看什么?”还是魏亭先开口,打破了沉静的环境。
楚令意好像被惊着了,好在很快回过神。
“见花儿开得好罢了。”
“你身体如何了?恢复了?”一时静默,几秒钟后,魏亭开口问。
楚令意轻声应:“没什么大碍,给你添麻烦了。”
魏亭眼神落在楚令意脸上,顿了顿,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听他说:“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完不等人作答,就已经朝人作势,自行在石凳上坐下。
楚令意叫他这架势,便没推脱,慢慢走过去一边坐下,伸出了手。
“她乖得不像话。”魏亭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轻慢而不可一世的眼神没了,反而真的有些冷感素淡起来。这冷感看在魏亭眼里就成了乖。
冷冷淡淡,却因太过貌美有惹人怜惜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