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如欲言又止,最后摆摆手道:

“哎呀,那是我表兄张渚,跟他拉扯的是他的通房丫头,上个月我表嫂刚给她抬了妾,还不知足,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算了,别管他们房里的事儿了。走,去我院里,我试衣服给你看。”

薛清欢被薛月如拉着向前,回头看了一眼仍旧依靠在垂花门前哭泣的小妾。

张渚是张家的长房长孙,他这么凶神恶煞抢一个妾的东西做什么?

薛月如一直把薛清欢留到了下午申时,才依依不舍让她离开,还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亲自把薛清欢送上马车,看着她离开后才进门。

张氏听下人们这般回禀的时候,正在老夫人王氏这里伺候摆饭,王氏听了也很惊奇:

“如丫头这是转性儿了?她不是不喜欢跟那边的人打交道吗?”

张氏摇头:“谁知道呢。早上让她露个面,千儿八百个不情愿,还跟我闹性子呢。”

王氏让丫鬟帮她拆了额带,轻轻松松的坐过来用晚膳,说道:“莫不是那薛家四房的丫头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瞧着还有点聪明样儿。”

“聪明什么呀?真聪明的孩子哪会向她那么冒冒失失的上门,连个帖子都没有。说到底就是个乡野丫头,上不得台面。”张氏否认了王氏的夸奖,对外面伺候的婆子喊了声:“去把小娘子请过来一同用晚膳。”

她们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把人请过来直接说。

没过多会儿,薛月如就蝴蝶一般高高兴兴飞进了王氏的饭厅。乖乖巧巧的行了礼,被王氏唤到身边坐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