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前遇见谢珩谢大人了。”
“你还用遇到啊,不是天天一道回家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温熠景只不过普普通通说了一句事实,也叫荀礼一时哑口无言,脸热起来,好似听出了那话中他意一样:“不是,我是想说,我没告诉他你被伯父打的事情。”
温熠景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还好你没说,这丢人的事儿不必……”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动静,有人来敲了门。温熠景与荀礼对看一眼,喊道:“何事?”
“少爷,是谢府的谢大人来了,正在前厅与老爷说话。还送来了几瓶济世堂的金疮药,老爷让我给送来。”
温熠景大惊失色,问荀礼:“你不是没说吗!”
荀礼力证清白:“我是没说啊!”
“那他怎么知道的?”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谢珩到底是从何处得知的。
温熠景强忍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喊来下人给他套上衣服鞋子,一步一摇地被人扶着去了前厅。
等温熠景说了话回来,荀礼又与他聊了几句,便也告辞了。
其实也不必去细究谢珩到底是怎么知道了,京城就这么大点儿,家家户户都挨着,谁家都有那么几个大嘴巴,出了点什么事,都用不着费什么劲儿,稍微一打听便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