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紧去扶,被荀父一把推开,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一旁的荀母早已垂首落泪,几乎要哭晕过去。
一时间,荀家上下愁云惨淡,下人见主家这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管家也是急的直踱步,忽然提议道:“不如我们找人打听打听?”
“可有门路?”荀父闻言抬起头来,满怀希望地看着官家。
“没有”管家惭愧道,“大人为官数年,清廉自洁,不敢与权贵高管相交过密。”
“若是如此,礼儿行事谨慎,为何会被今上叫去啊!”
“老爷别担心,我们这边是没有,可大人与前日来家里的谢大人交好,不如我们厚着脸皮”
“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荀母一声暴喝打断了。
她一个柔弱妇人,嫁来数十年,荀父还是头一回看见她这般凶狠的模样,一时间惊的也忘记反驳。
荀母绞着手绢,疯魔一般,也不说为什么不行,只重复着两个字,那就是不行。
不过片刻,她又痛哭起来:“礼儿,我的礼儿”
荀父见她行为反常,只当是荀礼出事她一时承受不住,心疼的搂着安慰半晌,才叫来吓人:“快把夫人送回房间歇息!”等荀母走远了,荀父才充着官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