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心头涌上千万疼惜和爱怜。他想说荀礼傻,可他这傻却全然是为了自己原来荀礼这样爱他

这样想着,他眼底溢满了柔情,低喃着安抚他,想要让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我听他们说这些,还不如你不理我来的痛。少敬,我不在乎这些,若你真的担心,这件事情了结我便辞官隐退,每日就在家中等你回来……”

“别说胡话!”再多的担忧都在心上人的坚定中化解不见。荀礼怕他来真的,赶紧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哑然失笑,“我们出来的太久了,还是先回去吧……”

荀礼整了心情,与谢珩前后错开,一派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到席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酒杯推让。

等一切结束,浑身浓郁酒气的两人被吕知州的人送回了官驿。

次日醒来,荀礼还有些头疼不已。起身来到谢珩房中,却见那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个金条。

荀礼瞪大了眼睛:“这……”

“便是我这种见钱眼开之人,也没见过这等架势。”谢珩将盒子盖上,摇头失笑,“我知道江安一带富庶,可出手这么大方,也真是叫人吃惊。”

“那这些,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怎么来的就怎么送回去。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叫我这种爱财之人再多看两眼。”

“你可小心说话,别叫人听去了,断章取义,再去今上面前告你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