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礼换上常服,一丝不苟地整理好身上每一处皱褶,这才踏出家门。
他多日未曾上值,许多同僚见了他难免寒暄一番。不管这些人真心或假意,荀礼都一一笑着应答过去。
直到散了值,温熠景听说他来了,早早地便来找他,兴奋道:“少敬!你这病的可够久的!我差点就要差人去松岭挖人参给你吊命了!”
荀礼连忙伸手挡住飞扑过来的温熠景,无言地看着他:“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温熠景扒在他的肩膀上,眨着眼睛:“我这是担心你,前几天我带了药说去你看,到了大门就被你大哥拦住了,说你病气缠身,不能见客。你大哥当时脸色那么黑,我自然以为你病的很严重嘛!”
“有劳大人关心。”荀礼笑容满面,与他一起向前走着。
“你这些日子不出来,朝中又发生了好多事。之前我们再江安抓的那个吕知州,你知不知道他背后是谁在撑腰?”温熠景神秘道。
“谁?”
“宁王!还有……”他利索了报出一串儿官员的名字。
荀礼听得嘴巴大张,没想到宁王人远在封地,竟在朝中埋下这么多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