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波逊把希望倾注在悍蛋身上:“你忍心让你的主人客死他乡吗?”

悍蛋露出纠结的表情,事实上,作为一个傀儡,没保护好主人,本身就有错误,可是她不想把自己整得臭烘烘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为他烧点纸钱?”悍蛋试探道:“这样他要是上不了天堂还能去地府。”

莱特尔摸着下巴:“地府不是东方人的说法?”

利波逊指着悍蛋的鼻子义愤填膺:“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傀儡,我看错你了!”

莱特尔揪着利波逊的衣领往后拖:“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淋雨?既然泰达米尔掉进粪坑里的遭遇已成事实,我们只能接受,为什么不往好处想,他被赶去地府之后为中西良好的关系打下基础,导致地府人民和天堂人民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利波逊剧烈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最后,三人一傀儡又回到了起点,这时,渗透进来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脚掌。

莱特尔屈膝把两条腿放在木椅上。

“现在,我们谁也不能单独行动。”

利波逊不屑的冷哼:“丑女人,你就等着被尿憋死吧。”

莱特尔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赏了他一个暴栗。

“嗷——!!!”

利波逊愤怒地想要反抗,莱特尔下意识钻进了赫查公爵的身后。

对上沉着冷静的蓝眸子,小男孩不敢造次,愤愤不平得坐了回去。

虽然外面狂风骤雨,依然阻止不了困倦的双眼,莱特尔靠在木椅上眼皮碰下眼皮,耳边的风雨声仿佛离他越来越远,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不知谁在有一下没一下摸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