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查想了想,得寸进尺:“我想听猫叫。”
莱特尔想破口大骂这个混球,一开口却成了:“嗯……”
这是什么怪声?莱特尔恼怒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赫查抱起瘦小的身板放到了床上。
莱特尔虚弱地喘息,他仿佛得了绝症,即使躺着也阻止不了持续渐增的燥·热,迫切地想撩开裙子挠一挠。
他迷迷糊糊地转头,发现讨人厌的家伙还一眨不眨地杵在那。
莱特尔用完人就扔:“你可以出去了,一直呆在淑女的房间里是不礼貌的行为。”
赫查反而坐上了床头,慢悠悠道:“我和我的未婚妻待一处,天经地义。”
赫查一直在那让他怎么挠?!
莱特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很快,他脑子也转不动了。
不过,幸运的是,有人帮他代劳了。
莱特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然后变得又痛又痒,就像蚊子块被挠破血了似的,他想要强烈谴责这种帮忙不帮在要点上的人,过犹不及懂不懂?
挠痒痒怎么能挠出血?!
后来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好心人”挠得更重,弄得涨鼓鼓的,里面的肉都被翻了出来。
意识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一抹月光洒在床榻上。
莱特尔在漆黑的空气中眨了眨眼睛,噢,他的屁股好像还在漏水,不过已经不痒了,就是腰有点酸,还被该死的手臂擒住了。
至于手臂是谁的用脚都能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