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方捶了几下地面,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嘴上骂骂咧咧道:“什么玩意?”
一说话,他呕出两口血。
为了不让人怀疑,安托方谨慎地把血迹擦干净,转入城堡深处。
莱特尔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干什么,于是屁颠屁颠地跟上。
很快,他走到了一张半人身高的壁画前,端详半晌,掏出一把钥匙,对着壁画左三圈右三圈的转动,随着发出齿轮的声音,壁画打开,里面是悠长的一条通道。
安托方坦然自若弓着背跨进,关上了壁画。
莱特尔从黑暗中钻出来,探头探脑地环视四周,空无一人,连个仆人都没有,只有木讷无意识打扰的清洁傀儡,噢,这都怪混蛋赫查的城堡太大了,仆人再多,也分散不到各个角落。
他蹦哒到壁画前,往左侧一瞧,瞬间壁画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这家伙怎么长得和混蛋赫查这么像?!
莱特尔怀疑他是赫查的父亲,或者曾祖父什么的:“你也有喜欢打别人屁股的爱好吗?你们是不是有家族遗传史?嗯嗯嗯?”
显然,壁画不可能有什么反应。
莱特尔挺起胸脯雄厚地笑了两声:“就知道你不敢回话,害怕心虚了吧!你不应该叫西瑞克·赫查,应该叫捅屁股赫查,哼哼。”
没想到墙壁内突然传出了不耐烦地声音:“该死的——你说谁有遗传史?!”
莱特尔大惊失色,吓得屁股疯狂作痛。
“噢,你活了吗?你要出来捅我屁股了吗呜呜呜!”
壁画里的人没好气地道:“你的脑子是被苍蝇糊了屎?谁要捅你屁股,你的屁股里镶了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