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查看着像圆球一样,却因伸出了一条手臂而变得怪异,他贴心地把手臂放进了被褥里,这下,莱特尔又成了只留一颗脑袋的圆球。
“你是不是在取笑我!”莱特尔的声音有点哑哑的,都是昨天喊得太累的缘故。
“没有。”
马车开始行使,路过凹凸不平的路线时难免颠簸,莱特尔在剧烈的颤动后,难受地翻白眼:“噢——该死的——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他的屁股蛋还在不断抽筋!
赫查贴心道:“要不要你坐在我的腿上?”
莱特尔摇晃着脑袋,指责道:“不要!都怪你!你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受才做到后半夜的!”
赫查无辜道:“我只是看你很享受——”
“闭嘴!”莱特尔的桃花眼睁大,差点要气喘吁吁地滚过去和他拼命:“不许胡说八道!”
最后,莱特尔还是把自己挪到大腿上,懒洋洋地窝成一团,嘴里还不停嘀咕:“我就勉强做一做,等一会我舒服了,就下去。”
“嗯哼。”赫查不置可否,抱住了圆球。
德兰斯城,萧瑟的冬风刮过阴冷的铁门,散发着阵阵悲鸣。
莱特尔经过几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屁股还有点疼以外,其他身体状况良好,他终于精神抖擞地下了地。
“怎么有点软绵绵的,嗯嗯嗯?”
“可能太久没走路了。”赫查扶住了他的腰,带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