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门无派的饱学之士尚还好说,可百家门人,皆有独到思想,甚至信仰。
儒家的“中庸“、“德治”。
道家的“无为而治”。
墨家的“兼爱”、“非攻”。
法家的“依法治国”。
阴阳家的“五德终始说”。
纵横家的“纵横捭阖”。
提出“与民并耕而食、飨而治”的农家……
各种思想光芒绚烂,璀璨夺目,共同争辉。
百家门人皆长于辩论,每年的舌儒学宴,都会引经据典,高谈阔论,以来证明自家思想,才是最强学说,往往这个时候,才是舌儒学宴最激烈的时刻,也是这场盛会的魅力所在。
和以牙尖嘴利闻名于世的百家门人辩论,到时若被驳的哑口无言,可就实在太难看了。
辩论这种事,靠的是阅历、学识、见解等诸多因素,陆沉自问嘴皮子也还算利索,可难保不会碰见更利索的。
若论诗词文章,凭借着前世那些大文人们的佳作,他无论在何处,都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可辩论是讲究真才实学的,他未必就能独占鳌头了。
所以究其种种原因,他都不想再出风头,到时做个旁观者就好。
……
日复一日,日升日降,舌儒学宴召集之际即将来临,没有所求,也就心无杂念,陆沉终日吃得香睡得好,在千香阁与书香斋之间来回跑,闲来无事,便困在家中,挥毫泼墨,默写四大名著。
一眨眼,舌儒学宴已然还有一日便要举行。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在院子里已有几十个年头的槐树下,陆沉躺在木椅上,手里捏着本书香斋出版的《焕章诗集》,读的津津有味。
这《焕章诗集》,便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