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太多了!”
她寒声道。
陆沉从未这般狼狈过,尤其还是被同一个女人,三番两次像掐小鸡崽子似的扼着喉咙,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毕竟非其敌手,别说被掐脖子了,就算是被扒光了一顿毒打,又能奈何?
陆沉脸色憋的通红,努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果然是女人,辩不过我,便恼羞成怒。”
花青虞冷笑道:“女子如何?你一个男人,被我攥在手中,却无一丝反抗之力,难道就不觉得羞辱么。”
陆沉强笑道:“有何羞辱?各有所长而已,陆某做菜比不过厨子,杀猪比不过屠夫,难道都要因此而觉得羞辱吗?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可你若是够胆将我放了,你信不信,不出仨月,我就能将你擒住,任你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飞!”
花青虞咯咯笑道:“你可真是个小滑头啊,想要激我将你放了,我可不上你这个当。”说着一把将陆沉甩在墙上。
陆沉摔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又被撞出内伤,努力站起身,嘿然道:“怕了?”
“你这小滑头诡计多端,难保将你放了之后,你便逃之夭夭,你若铁了心想要让我找不到你,天下之大,却又让我何处寻觅?我是真舍不得你呀。”
花青虞笑的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