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陡一用力,长刀顿时崩断!
夏侯武面色大变,便要做出反应。
可仇厉速度极快,随即踹出一脚,夏侯武痛吼一声,便被踹出两三丈远,急忙灰头土脸爬了起来。
在自家门口,部下面前,又是主动发起挑战,结果却败得如此狼狈,饶是夏侯武再厚的脸皮,也觉羞辱之极,何况他将脸面看得极重,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胸腔登时有如憋着一团烈火,几要爆炸开来。
唯恐这位夏侯阀将军恼羞成怒,陆沉“哎呀”一声,佯装不悦的训斥仇厉道:“将军明显是让着你,你怎敢下手如此没轻没重。”
说着看向夏侯武,情真意切道:“夏侯将军,没有大碍吧?”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技不如人,如若恼羞成怒,更丢脸面,夏侯武即便愤怒已极,可也只能憋着,咬牙道:“我能有什么事,大名鼎鼎的血屠阎王,果然名副其实,出招阴险,本将军一时大意,咱们再来过。”
听他还要再战,只怕以仇厉的狠辣性格,给他弄死,场面可就难收拾了,陆沉呵呵笑道:“点到即止吧,又非两军阵前,殊死搏杀,齐晋即将结百世之好,我等在此城门前却闹得剑拔弩张,委实不甚好看,我看双方还是各退一步,就此罢手,如何?”
夏侯武是败军之将,即使颇不服气,可再阻挠使团入城,实在也舔不下那个脸。
这时一直缄口不言看热闹的陈阀将军栾寒寺说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血屠阎王,我本以为仇兄不过是暗杀手段出神入化,没想到明面上的功夫也是高深莫测,栾某不才,也想讨教两招,不知仇兄可愿不吝赐教?”
仇厉自然是不惧的,看向陆沉。
陆沉无奈,说道:“既然这位将军也有此雅兴,你便同将军切磋两招吧,切记,一定要点到即止,不可伤了彼此的颜面,毕竟咱们是为结好而来,而非挑衅。”
这话说的东晋那边的人无不是脸色一红,齐国一番诚意,派使团千里迢迢赶赴而来,只为与晋结好,两国能得以共进退、谋发展,可本国这边却极尽阻挠,甚至在城门口与齐国使团动手动脚,简直脸面都快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