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奘神情一肃,忙将禅杖脱手,当再次接住时,禅杖上的火炎气息已然散尽,老和尚继而又向赤飚怒攻去。
“好恐怖的烈焰真气,只可惜我佛门神功,正是赤施主的克星。”
法奘可从不是胡乱夸口之人,说是克星,便是克星!
亦暗附真气于禅杖,挥杖的气势顿时更加雄浑无匹,铜棒旋即与禅杖相接,赤飚怒顿觉一股可怕大力袭来,险些令他握不住铜棒。
心下骇然之际,法奘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几杖袭来,他左接右挡,竟是突然间陷入颓势,有些疲于奔命。
每接法奘挥来的一杖,他便觉得铜棒仿佛撞在山岳上一般,饶是他催动烈炎真气也根本无法硬撼,渐渐虎口崩裂,血流不止,而他也不敢再硬接法奘的禅杖,只能躲闪游斗。
法奘微笑道:“赤施主,不准备再考教老衲的内力了么?”
赤飚怒充耳不闻,脸色难看之极。
法奘突然收杖退后几步,禅杖重重杵在地面,随后单掌施礼,说道:“赤施主棒法惊天地,泣鬼神,老衲自叹弗如,还是就此罢手吧。”
这明显就是老和尚故意放水,赤飚怒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岂能接受施舍?
“还未分出胜负,大师急个什么!”
赤飚怒咬牙屏气,不依不饶,再度冲向法奘。
法奘摇头一叹。
他依旧伫立不动。
但待赤飚怒逼近身前不足三尺,他陡然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