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趟就知道了。”陆沉说道:“倘若请不动墨家出手帮忙,届时说不得还要跑趟公输家。”
杨浊问道:“若公输家也拒绝帮忙呢?”
陆沉哈哈笑道:“回京便是。”
杨浊愕然,怔怔道:“可陛下旨意……”
陆沉一瞪眼道:“陛下旨意怎么了,难道还想累死咱们不成?老子又不懂机关偃术,肯亲自来请高人已经是尽心竭力,墨家、公输家不肯帮忙,老子就算想将他们强绑到孟良丘去,也是没那个能耐。”
他话音未落,却听忽的有冷笑声传来道:“何方鼠辈竟敢在墨家总院大放厥词,不过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就凭你这阿猫阿狗般的货色,也敢胁迫我墨家做事。”
陆沉眉头顿时一皱。
谁人在此聒噪!
杨浊更是勃然大怒。
他对陆沉可是尊崇钦佩万分,可竟有人敢说他的院长乃鼠辈,乃阿猫阿狗!
他岂能不怒?
“放肆!”
他扭身大喝。
只见不远处,站着几个年轻男子,皆身着墨衣,手执长剑,貌似正是墨家门下!
那为首的年轻人寒声道:“我看你们才是放肆,竟敢在我墨家的地盘,背后说我墨家坏话,你们怕是不想活着走出去了!”
原来这群家伙竟真的是墨家门下。
墨家人竟如此跋扈?
陆沉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不过此番前来是有求于墨家,却是不好轻易发作。
“是陆某言语有失,还望诸位勿怪。”
陆沉拱了拱手,言语还算客气。
他不怕得罪人,可若是因此而误了大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那群墨家弟子却丝毫不领情,反而蹬鼻子上脸,为首那人牛皮哄哄,冷哼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往在常疡山这地界上,不是没有敢招惹我墨家的,可到头来只能是自讨苦吃,也就是你求饶得快,否则说不得我等得教训你一番,让你明白明白,墨家的坏话,可不是那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