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有些自责。
她视侯爷高不可攀,只怕因此而连累了陆沉。
尽管她知道,陆沉如今颇有权势,可那毕竟是侯爷啊,她只觉让陆沉插手这件事,是将陆沉带入火坑。
瞧苏晴竟是愧疚上了,陆沉失笑道:“你无须担心,我说过,该忧心的,理应是他盛石才对。况且这件事明摆着的,昌平侯府与千香阁又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他对千香阁使绊子,肯定冲的不是你,而是我。再者说,就算他冲的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千香阁倒闭关张,我这个大股东又岂能袖手旁观?千香阁可是我的聚宝盆,他盛石竟敢为难千香阁,这不是断老子的财路么,老子要出面解决不说,还得与他没完。”
苏晴还要说些什么,“可……”
陆沉打断她笑道:“我那九成,可不能白拿,你只管安心经营生意,如果再有这类事发生,一定要告知于我。”
见陆沉轻松之极,苏晴微一沉吟,轻点螓首。
“好了,你先回去,我去办点事。”
陆沉旋即折路督监院,昌平侯摆明了就是故意针对于他,他怎么也得找盛石讨个说法。
到了院中,唤来杨浊,他问道:“去打探一下,昌平侯盛石,现在何处。”
杨浊拱手去了。
过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杨浊回返,拱手说道:“昌平侯正在良莺坊的一间戏院听曲儿。”
陆沉颔首,冷哼道:“他倒是好雅兴,走,找他去。”
杨浊一楞道:“莫非那昌平侯惹到了院长?”
陆沉脸色不善,道:“没惹到我,我找他作甚。”
杨浊顿时义愤填膺,说道:“那昌平侯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