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大概是80年代的产物,将原本的绿化全部改成停车位,里面别说异植了,连颗草都没有。
两人选了靠路边的一个单元,在三楼找到一家大门开着的房子,里面装修的很简单,采光也好,就准备在这里对付一晚。
天然气还能用,水停了。好在这家人的饮水机上还有半桶矿泉水,郑蓁蓁接了一碗冲洗伤口,楼然则幸运的找到了药箱。
“用酒精消毒吧!”
郑蓁蓁没吭声。
她又喊了一遍,“郑蓁蓁?”
楼然走过去,听到郑蓁蓁在哭。
“怎么了?”
郑蓁蓁,“我……我……”
楼然把酒精放在橱柜台面上,郑蓁蓁眼红红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要死了。”
她手腕被异植刺破的皮肤出现一根根黑色的细纹,伤口太多,细纹密密麻麻的缠满手腕,正在向上蔓延。
楼然愣住,“中毒……”
她看看自己的手腕,挂着一青一蓝两个光环。
偏偏没有清除负面状态的绿色。
楼然在药箱里翻找,都是常备的感冒和退烧药,可是解毒该用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六点多天还大亮,楼然取下蓝色光环安慰性的拍拍郑蓁蓁的肩膀,看着蓝色雾气被吸收,她才说: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药店找点药过来。”
郑蓁蓁红着眼睛,“你知道怎么解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