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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楼然一直都跟着清理队伍出去，有时记录资料，有时治疗伤员，忙的停不下来。

直到……山回来。

楼然一早看到他还是很惊讶的，他可比离开前黑了不少。

“你怎么回来了？”

山嗤笑，“怎么？这是你家？”

管的挺宽。

楼然被怼，还反驳不了，只好忽视他。

昨天跟丽贝卡约好了一起去靶场，她快迟到了。

“你去哪？”山拦住她。

楼然不解，“去练抢啊，有事？”

山，“老板走了这么久你就没想他？”

楼然看傻子似得看他，这人脑子被雾灌了吧，“我想他干什么？”

你见过哪个员工想出差老板的，楼然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很清晰。

山眯了眯眼睛，慢慢凑近楼然。

她退，山进，她再退，山紧逼。

楼然皱着眉头，越来越深，退无可退时伸手撑住他免得再凑上来。

“干嘛啊！”

“看着我的眼睛。”山说。

楼然毫无察觉，大眼睛看着他。

黑色的瞳仁突然变白，毫无预兆，楼然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