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的身子慢悠悠的穿行,苍白无血色的脸庞,还有那熠熠生辉的双眼。
不当白莲花可惜了。
楼然走到喷泉边,一声响亮的口哨在一旁响起。
她看过去,是丽贝卡。
“楼,你今天才像个东洲人。”
这话说的,让楼然汗颜,“以前不像吗?”
丽贝卡揽住她的脖子,“东洲女人都柔顺温婉,以前你可跟这些词沾不上边。”
“拜托,东洲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柔顺,你说那是岛国吧。”
“都一样啦。”丽贝卡摆摆手无所谓道。
楼然闭口不言,这跟讨论美国人跟英国人有什么区别一样,对中国人来说,都是外国人。
“对了,有个好地方,去不去?”丽贝卡小声勾引。
楼然也好奇,“什么地方?”
丽贝卡神秘道:“去了就知道了。”
楼然想了想同意了,“等我换个衣服。”
“行,我等你。”
楼然跑上楼,伤口隐隐发痛,她哼着歌挑衣服,上身一件豆绿色t恤,下身是同色系千鸟格的短裙,蹬上小白鞋,青春又靓丽。
她打开门,一堵人墙抵在门口,楼然抬头,白祁端着托盘正看着她。
“挺高兴啊,去哪儿?”
楼然挤着想出去,“做咩啊,让我出去。”
白祁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回去,“伤都没好你想去哪儿?”
白祁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过来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