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竹筒倒豆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番话说完,又催促夜月澜:“你……你快去找你那朋友吧,她一旦落入费镜手里,那就不堪设想,费镜明确说要把她活生生剥皮抽筋的……”
“费镜长什么样?”夜月澜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她很好认的,她喜穿一身白,连头上也扎着一条雪白的缎带,缎带上有朵彼岸花形状的宝石,容貌……容貌也很美的。她常常自认是这世上最美的美人,见不得有女孩子比她漂亮,一旦见到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她的手段就格外残忍,挖灵核时要先毁掉女孩的容……你……你那个朋友就很漂亮,差点……差点就被她先毁了容……”
“费镜是个女人?”
“是,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特别注重她的美貌……”
“很好!”夜月澜轻轻吐出两个字。
那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从这一声里听出了凌人的杀机——
他正要再催一催,夜月澜视线却在他衣襟上所绣的彼岸花上一转:“为何你们要绣这个?”
那人没想到这小姑娘的注意力又转到这种不相干的事情上,随口解释:“这是……是我们主上吩咐的,主上最喜彼岸花,所以主上吩咐我们这些人衣襟上都绣了这个。”
“你们主上是谁?”夜月澜微眯了眼睛。
哪个混蛋敢和他夜皇陛下撞爱好?
“是夜皇……夜皇陛下啊。”那人回答的理所当然。
夜月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