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
江风掣觉得一时语塞,男生女相,总也不能算是个缺点,但他就是觉得别扭。
“而且他既是男儿身,为何要一副小丫头的打扮?还要被抓进……抓进那种地方去?您不觉得这些都太过蹊跷了吗!”
许清衍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心里明白,江风掣就算是为着嫉妒他那个小师弟才连带着不喜欢这孩子,说的也倒都是实话,他也想等着看魏寻现下如何分辩。
这边厢魏寻也是无言。
他之前不是没有试着问过这孩子,但这孩子竟是又变成了那个哑巴,任他连哄带骗,就是不再开口。
只在他问起“你为什么没等哥哥,又自己跑出来了?”的时候,才沙哑又磕巴的答了四个字——“三天。过了。”
这四个字足以提醒了魏寻当日失约,那天那种懊恼情绪又满上心头,一时竟也说不出什么了,这问话也只得作罢。
江风掣抛出一堆问题,各个尖锐,却又得不到任何回应,好像满身的力气只能打在一团软絮上,说不出的难受。
眼见许清衍这是要包庇到底了,他心中愤急。
“名字!别的不说,名字总要有一个吧!”他看着两个大的不说话又惹不起,一腔急火只得转向那个小的,“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你自己不知道吗!”
“大师兄莫要再难为他,这孩子,于口齿方面……”魏寻眼见江风掣气急败坏,连忙开口相护,“恐有隐疾。”
江风掣眼见这小师弟好半天不发一言,似是神游天外,老僧入定,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可他才对着这孩子问了一句话,这师弟倒好,马上跳出来护短,心内无名火更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卑礼仪,背过身去随手拿起许清衍案前纸笔往那孩子脚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