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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是他表哥,该多关心他一下。”

“是!”墨柏领命。

经这么一打岔,祁温良忘了那间屋子的异常,跟着墨柏直奔今日的主题。

今日的主题在一处僻静的小屋里。

祁温良跟着墨柏七拐八拐,头都绕晕了,才拐进这个小屋。

屋子里早就等了一个人,这人一见到祁温良,便立刻跪下,磕了个头。

“是顺子吧?多年没见了。”原来这人祁温良还认识。

他上前将顺子扶起来,然后向墨柏使了个眼色,墨柏便退出屋外将门关紧,默默守着。

祁温良这才问顺子:“你今日……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到了这时候,顺子还有些犹豫。

但话不说出口,就会像巨石一样压在他心底,而且他想一到祁温良还记得他,就越发觉得这事不该隐瞒祁温良。

天生就是奴才命的人,却被只有一面之缘的贵人记住了,确实会心怀感激。

可惜顺子不知道,但凡祁温良见过一面的人,就没有不记得的。

他于祁温良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特殊性可言。

最后,他下定了觉心。

因为即将出口的话实在是太沉重,他抬头看了看祁温良,用颤抖的声音说:“母……母亲去世前,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不小心在我面前说漏了一件事。”

“她说有个秘密一直压在她心底,许多年来都不敢说出口,让她喘不过气。她说……她曾帮助皇后娘娘运过一个婴儿进宫。”

顺子的母亲曾是皇后出嫁前的贴身婢女,十分的皇后的信任。若不是在皇后出嫁之前就配了人,如今凤仪宫的掌事宫女就不是芳竹了。

祁温良有记忆时,皇后还曾让她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宫,若皇后要做这件事,宫外的部分确实会让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