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良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微笑着看向尚云轻,简直是在说:你还不走?
尚云轻见眼前这对简直黏在一起了的狗男男,一副恨不得能多独处一会儿的样子,顿时觉得心爱的小笼包也不香了。
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和门口的侍从擦身而过。
侍从进门,先祁温良行礼,然后说道:“京城来的信已经到了,按您的吩咐,放在了屋内的桌案上。”
祁温良也微笑着示意自己知道了,这才不慌不忙地往回走。
他就是这样,心里明明在意得不得了,面上却看不出这回事。
祁子安听说信放在了桌案上,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两天前的晚上写好信之后,就将信留在了桌案的右上方。
那个地方祁温良写字不会碰到,他又用法术隐去了信的形迹,所以信不会引起祁温良的注意。
祁子安在龙溪的时候就注意到,侍从每次放信都会放在那个位置,所以现在让信显形,它就能混入那一堆信之中。
到时候祁温良看见信,就会相信那是祁子安从京城寄来的了。
祁子安觉得自己这计划简直□□无缝,一定可以成功洗脱嫌疑。
计划也和他想得一样。
祁温良进屋之后直接就去了桌案前,然后将信全都拿起来看了一遍,发现有祁子安的信之后,才将信放了下来,然后不慌不忙地将信封一一裁开。
最上面的是沈岸的信,都是些朝堂上的事。
这东西费脑子,先不看。
再后面点的事皇后寄来的,多半是嘘寒问暖闲话家常,也先不看。
再后面的是大皇子的信,应当是问平安的,不重要,还是先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