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祁温良说着,示意祁子安放他下来。
小姑娘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说道:“你上了我们的树,就不是外人了,怎么还遮遮掩掩的呢。”
“不过,你要是想有孕,恐怕要另寻他法。苦棠对我来说有用,对你来说却未必。”
祁温良:“……”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啊!
他被祁子安放下,缓缓解释道:“我和他只是如兄弟一般,所以才看起来有些亲密。他刚刚抱着我,也只是因为我无法靠自己在树间腾挪。”
“何况我是男子之身,怎么可能有孕呢。”
其实,祁温良是个不怕被人误会的人。
早些时候,京城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说他不是皇帝亲子的时候也有,传他意外身死的时候也有,他都不把他人的误会放在心上。
此刻他倒是怕被误会了,赶紧示意祁子安也解释解释。
可到了关键时候,祁子安却不吭声了。
他只顾着扶住祁温良,怕他从高处掉下去,并不开口帮忙解释。
祁温良瞪了他好几眼,他才不耐烦地开口:“你话怎么这样多?我和哥哥关系亲近干你什么事?哥哥要是喜欢孩子,我自然会替他另寻他法。”
这下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温良听了祁子安这帮倒忙的话,还想再辩驳两句,可又觉得若自己说得多,反倒像是被人戳中心事了一般。
反倒坐实自己和祁子安有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罢了罢了,他转头,想说上祁子安两句,叫他不清楚情况的时候不要乱开口。
可一转头,祁子安冲他粲然一笑,不仅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似乎还在求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