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良看见信都笑了,“父皇真是越来越拎不清了。我本以为他为父不慈,为君却足够冷静,没想到他真是老糊涂了。”
祁温良铺开信纸,给京城写信。
祁子安看了看,发现是写给沈岸的。
祁温良不介意他看,还给他解释:“祁朝东边沿海,因海盗猖獗,驻兵二十万。但现在海盗的情况已经好多了,那边又没有接壤国,所以我打算借出十多万人,解目前南边的燃眉之急。”
祁子安知道,沈家只是表面上没兵权,实际上,那二十万人就是是沈家的势力。祁温良说借,就一定有办法调动。
目前妖怪很难在茫茫大海上找到并说服海盗,所以就算挪走十多万人,暂时也不会出问题。
“西边有五十万兵力,但接壤的全是虎狼之国,恐怕自保都难。那边的兵是不能动的,必要的时候还得调人过去。北边冰天雪地,只有几个小部落,不足为惧。但祁朝没在北边设军,只有少部分人守着,所以北边的注意也不能打。”
祁温良又写了一封信,嘴里念念叨叨地,祁子安听了个大概,便没去看。
过了一会儿,祁温良将第二封信绑在鹰腿上送走了,显然它更重要一些。
祁子安这才察觉出不对劲,但为时已晚,鹰已经飞走了。
不过祁子安也不担心,总归和他无关。
等安排完这些,祁温良才放松下来打开了第三类信。
这一类就是嘘寒问暖的家书了,祁温良翻看了一下,没看见祁子安的,有些失望地把信都看了一遍。
这些信件说来简单,但一封封看下来,又整理信息作出应对并回信,还是耗了许多时间。
本来今日进城时就是下午了,此时已经天黑,晚膳时间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