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谑地说:“你这是因为愧疚了想要补偿我啊。那我可不需要,今儿个晚上你自己睡吧。”
“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真是太好了。”
这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祁子安赶紧摇头说不,并交代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其实就是觉得刺激。”祁子安小声说,“虽然有点委屈皇兄,但是那样的场景是在是太刺激了。”
“皇兄当时看不见吧,但是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见皇兄衣衫散乱,面带薄红,那床单是黑色的,就映得皇兄的肌肤格外白,白得像瓷器,也白得让人忍不住想留下印子。当时……”
祁温良忍不住抬手扶额,另一只手捂住来了祁子安的嘴。
“行了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听祁子安描述当时的场景,比亲身经历一遍更让人脸红。
而且不知何时祁子安的语文功底变好了,他这样讲一遍,画面感实在是太强。
祁温良觉得,如果躺着的那个是祁子安,自己说不定也馋。
祁子安见他同意了,立刻捧着他通红的脸亲了一口,然后重新把细细的内衫腰带蒙到祁温良眼睛上。
他抱着看不见的祁温良,飞快赶到了小黑屋,然后熟门熟路地把脚链套上,又用丝巾捆住了祁温良的手。
接着,就是饱餐一顿。
途中祁温良还是有点不适,忍不住挣扎了两下,祁子安更来劲了。
他用尾巴圈住祁温良的腰,然后贴着祁温良的耳朵说:“皇兄,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被剥夺了视力的祁温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
毛茸茸的尾巴包裹着他,祁子安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所有的不安都被很好地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