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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有什么证据吗?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可不是一个王爷该做的事。”

“哼,”祁盈轻哼一声,“这事本就是父皇告诉我的,他顾及皇家颜面不愿说出罢了。如今父皇病重,此事不宜再拖,该将真相公之于众了。”

“口说无凭啊大哥!”祁温良问,“还有其他证据吗?”

“当然有!”被追问,祁盈也不惧。

“总不会毫无准备就来揭发你。”祁盈说着,叫人带上来一个人。

这还是个熟人,祁温良看了一眼便认出来了。

是顺子。

像是怕朝臣认不出这是谁,祁温良故意疑惑又惊讶地说:“这不是母后未出嫁前贴身丫鬟的儿子吗?怎么来这儿了?”

祁盈见祁温良自己把人认了,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事已至此,无路可退,再加上祁盈说不出哪里不对,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念出事先设计好的台词:“这人确实是皇后娘娘出嫁前的贴身丫鬟的儿子。皇后娘娘出嫁时,那丫鬟已经配了人,所以没跟着进宫。”

“虽然没进宫,但她和皇后娘娘一直都有来往,她儿子我也在宫里见过,所以认得。”

“说起来,她算是皇后娘娘在宫外的人手。”祁盈说着看了看祁温良,“对吧。”

祁温良也不狡辩,点点头认了,“她偶尔会帮母后做一些事,只是……要说什么人手,言重了。”

虽然没直接承认,但更让朝臣认定这是皇后的人手了。

祁盈冲顺子一挥手,“说吧。”

顺子唯唯诺诺地说:“昨……昨日,政王殿下找到草民,问起一件旧事。”

“是……是……确实关于皇室血脉。”他磕磕巴巴地说着,心虚地看祁温良。

“事关重大,草民不敢说谎,草民……草民……”

这结结巴巴地说话方式真让人上火,一个急性子地大臣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什么事?直接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