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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那么一点追妻火葬场的感觉了。

今天也是这样。

他是有点头疼,但是不严重。

祁子安见四下无人了,不敢在他面前惹他生气,就借故想走。

这哪行,这一次走了,下一次独处又不知是什么时候。

祁温良赶紧叫住祁子安,装模作样扶着额头说头疼,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舒服,祁子安肯定不能放心离开。

果然,祁子安一脸担心地留下了。

祁子安凑在他跟前问这问那,还皱着眉头仔细看他,似乎是要看看他哪里疼。

祁温良被祁子安认真地看着,顿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祁子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太令人心动了,他忍不住微微脸红。

祁子安立刻担忧地说道:“皇兄脸色好像不太对,有点太红润了,刚刚都不是这样的。”

脸红被说破,祁温良脸更红了。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撒谎说自己不舒服。

他知道,后宫的妃子常常用这招,时不时又梦魇了,时不时又心口绞痛了,时不时又食不下咽了,说白了都是想把人留下。

抛开心机不说,这种症状叫相思病也没错。

祁温良不自觉把自己代入了争宠的嫔妃,顿时对自己“装病”的行径更鄙视了,他鄙视着自己,却又觉得被祁子安看着的感觉极好,他的脸越来越红,祁子安也愈发紧张。

祁子安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皱了皱眉,又将手覆上他的额头,“皇兄脸越来越红了,还有些烫,额头的温度还算正常,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热了。”

“皇兄又头疼,又有些发热,别是又出问题了!”他紧张道,“我去找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