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份和血统,还真是叫人吃惊。”
他一直念念叨叨地,手也不消停,梦中的祁盈终于不堪其扰,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
没看还不要紧,这一看,祁盈感觉这人跟变态似的。
他猛地后退一步,衣裳滑落下来,一时间,祁盈感觉更奇怪了。
就……就好像莫名其妙被人轻薄了,结果轻薄人的登徒子还就这么搂着人不走。
祁盈甩甩脑子,把这种怪异的感觉甩掉。
他本身就是个男子,哪有什么被轻薄之说。
虽然他知道同性之间可以发生点什么,但是因为对祁子安的不喜,他也顺带不喜这种事情。
今天才受了刺激呢,哪里冒出这样一个人来。
他戒备地看着对方,扯了扯衣袍将自己裹紧,扯完之后,又觉得这动作娘兮兮的。
都是男人,看了又能怎么样。
可……可要是现在有放下拿衣裳的手,岂不是故意给他看,更奇怪了。
祁盈心里怪为难的,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过了一会儿祁盈才问:“我的衣裳呢?”
“坏了,”青衣男子指了一个方向道,“在那边,但是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看祁盈皱眉,一副要怪罪的样子,他赶紧解释道:“可不关我事,你自己弄坏的,我进树林时就已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