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又有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加入了讨论:“听说这狐狸实力弱小,本和寻常女子没太多不同,可惜在猎妖人清缴时被抓住了。她虽然没做过恶,但妖的身份暴露了总归不好过。”
“寻常日子是过不了了,”这人说着假惺惺地叹息道,“她要是还和从前一样,不知会被如何欺辱呢。”
“长得好看又不能打,只能到明月楼讨生活。好在明月楼的妈妈手段了得,她成了台柱,明月楼的妈妈就保住了她。她也不必受人欺辱了。”
这话听得祁盈颇为不解。
他忍不住问道:“都进了那种地方,怎么反倒不受欺辱了?”
说话的人听见祁盈的声音,仰头看了看在二楼的祁盈,一副看乡下人的表情,“你也太孤陋寡闻了!”
“明月楼是什么地方?又不是什么只接皮肉生意的下三滥窑子。”
“那地方的魁首,一般都是有特殊的本事傍身,不接客的。”
这个祁盈不是不知道。
他消息不算灵通,但好歹也去过明月楼,他还听说尚云轻是明月楼出去了。
尚云轻什么人啊,没有她,哪有如今全民修练的盛景。
虽然知道那个狐狸精肯定不能和尚云轻相比,但祁盈还是多了点兴趣。
他问:“那这狐狸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听他这么发问,说话的人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大家都是男人,没那么放不开,那人犹豫半刻,猥琐地笑了笑。
“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姑娘不接客,只授课。”
怕祁盈没懂,这人又解释了两句:“这姑娘自己不接客,但是会教她的客人一些床笫之事,当然,也有些日常生活中增加情调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