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么一句，牧长渊掠过他，大步离开。

云朝辞站在原地没动。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什么人：“很像么？”

他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避着闻天，然而闻天却听了一脸莫名。

等牧长渊出去之后，闻天才语带尊敬的说：“云上师，您和师爹方才是在所言何事？”

云朝辞走进来，淡声说：“家人一些旧人旧事罢了。”

闻天惊讶：“师爹还认识您的家人？”

云朝辞不置可否，只是道：“或许。”

他和牧长渊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牧长渊并没有认出他是谁来。

可见他口中的那人在牧长渊的眼里，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而现在，牧长渊又突然变得似乎很熟悉他家人一样，无非是他身上的封印解除了，没了封印，他身上的气息被他察觉到了，于是牧长渊隐约记起来有那么一个人而已。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闻天见他不愿意多谈，也不再询问这事情，而是在意另外一个和牧长渊有关的事情。

他皱皱眉头，问：“那您方才称呼师爹……魔皇陛下？他的身份……”

魔皇是谁，闻天不可能不清楚。

哪怕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会不知道。

魔皇陛下，魔族的皇，正因为魔族占领了仙界，才让这些仙人可怜的沦落到人间来。

他回来之后听到的最多的就是魔族的事情。

现在，云上师居然称呼他师爹为……魔皇陛下？

云朝辞看向闻天，道：“他的身份，便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