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也有些失魂落魄。

他从没那么后悔自责过，妖儿已经告诉了他今天是师父的生辰，他现在就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了。

闻天难过的说：“师父是怨我……”

妖儿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是怨我，她怨我不早点告诉她，一直拖到现在。”

闻天不说话了。

他心里想的是，如果当时他在的话，如果他知道师父现在会这么难过的话，他一定……一定会拼了命也要保护师父在乎的人的。

他怎么这么弱啊……怎么这么弱！

都没法让师父开心。

闻天越想越觉得难过，眼眶都跟着红了，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妖儿见他如此，只能叹气。

如今多说无益，摘星阁从来不讲事后后悔那一套，做错了，该受到的惩罚和后果，所有都得自己受着。

……

冥界。

滚滚冥河岸边。

千年厉鬼佛系吸收力量。

不佛系不行，他被丢在冥河好久了。

他觉得自己是再一次被宋迟迟骗了……

上一次说只要跟她签订契约，就让他干什么来着的？

结果就把他丢在人间当一个专柜的柜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