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无数次拿来安慰自己的话,希望能管用。
四爷一进卧房就抱着她开始手脚不老实:“对!所以爷得把最好的狐狸皮子扒下来给额娘!”
宋琉璃:“……”你个渣!我好心安慰你,你想扒我的皮?
她面无表情使劲儿带着四爷往床边走,可四爷不但是扒衣服,嘴上也不老实,凑到她脸上就开始胡乱亲。
宋琉璃皱着眉头躲时,看到了床上的银簪子,随即又看到了四爷白色里衣衣领上的唇脂印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子怒气。
她是想着争宠,也从没想过独宠,她也知道在大清跟皇子们讲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笑话,可四爷流连后院是一回事儿,刚碰完别的女人立马就碰她就叫人恶心了。
感觉到四爷越来越沉,她怒从胆边起,膝盖猛地一上抬,双手用力,直接将四爷顶得仰倒在床上:“玩儿勺子去吧!”
她冷哼一声,将被子随意给他盖在身上,拿了床被子在旁边硬榻上睡了。
四爷被叫醒的时候也不过才刚过丑时,他一睁眼就觉得头疼欲裂。
好不容易强撑着站起身,就看见了缩在硬榻上还睡着的宋琉璃,他皱了皱眉:“她怎么在这儿?”
苏培盛躬身:“回爷的话,您昨日叫宋格格过来伺候,宋格格伺候您到过了三更才歇下。”
这是替宋琉璃解释没起身伺候的原因。
四爷捏了捏额角,着急去户部应卯,也没多问,看见床上有些磕碜的银簪子随口道:“赏她一套头面……算了,多赏她几根儿好一些的簪子,不用叫后院知道。”
苏培盛赶紧躬身:“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