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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人……到底是要做侧福晋了!”

刘嬷嬷吩咐奴才清理地面,半扶半拉着福晋坐下来:“眼下咱们可要动手?爷既是要请封,这事儿回旋余地就不大了,可只有一个阿哥的侧福晋和有两个阿哥的侧福晋可是大不一样。”

反正侧福晋总会有,不是李氏也是别人,那就不能叫李氏一个人独大。

乌拉那拉氏眼眶通红,心紧紧揪得发疼:“动手吧!”

只她还没来得及叫人做什么,就有人不动声色给正院送了纸条,刘嬷嬷带着纸条给乌拉那拉氏看过后,已经因为四爷那番话难受了两天的乌拉那拉氏才算是笑了出来。

“嬷嬷,不必叫人动手了。”笑完她才一边烧纸条一边轻声吩咐。

刘嬷嬷有些不解:“主子,那纸条写了什么?”

乌拉那拉氏唇边露出一抹哂笑:“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咱们等着就是。”

等着四爷再来找她商量请封的事情,等着李氏得偿所愿,只希望这人别叫她失望,冥冥之中她带着几分直觉看向了凝松堂的方向。

可好几天下来四爷都没过来正院,倒是兰柏轩迎来了四爷。

本来因为李氏有孕,这些时日四爷除了忙着国子监的事情就是在扶香院,兰柏轩四爷有些时日没来了。

大日头的天儿,宋琉璃体恤下人,也没叫许福他们都守着院子,只叫一个人在屋里就着冰山伺候她便可。

这一日伺候的是茯苓,昨天她又因为脑子笨被宋琉璃罚写字儿,写到后半夜才算完。这会子又是下午不早不晚的空档,见宋琉璃斜躺在软塌上看书看得入迷,茯苓忍不住就打起盹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