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胎穿,也是实打实十几年与宋夫人和索绰罗氏朝夕相处过来的。以前在宋府时还觉得要天天绞尽脑汁哄着一家子辛苦,可真是进了四爷府里才知道, 那时姐妹间或者与嫡母间的小算计充其量只能算是幼儿园阶段,她都没读小初高就直接成了宅斗大学生,怎是一个辛苦可以形容的。
“这也是赶巧了,你阿玛进礼部那会儿我们递了帖子, 听说你禁足了。后来你又有了身孕,等好不容易稳当些了吧,你又禁足了”宋夫人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小心替她擦着眼泪,“你说说你自打进了这府里,怎么就总是被禁足呢明明在家里时是个懂事儿又能言善辩的。”
宋琉璃“”还真是,不说不觉得,平均一年一次的节奏啊。
“那我以前还小嘛,现在当额娘了,才知道您两位有多不容易呢。”她靠在宋夫人身上,依然是当初那个彩虹屁小能手,“嫡额娘还是这般光彩照人,瞧着咱们都像姐妹了呢”
宋夫人眼角细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就数你嘴儿最甜。”
宋琉璃等半夏给他们奉上茶出去以后,才继续撒娇“您是知道的,我打小就实诚,一句谎话都不会说,只会说大实话嘛”
索绰罗氏“”
这个小
滑头,就属她瞎话最麻溜了,两三岁就哄得宋夫人恨不能把她抱到自己院子里养着。
可宋夫人不这么觉得,怎么看宋琉璃都觉得她实在,不然怎么就能总被禁足呢
“等两位小格格大一些,你还是得抓紧生个小阿哥才是。”宋夫人摸着宋琉璃的脑袋道。
宋琉璃虽然一次生了俩孩子,偏偏两个都是女儿,也不知道她这到底算是会生还是不会生。
宋夫人没问她为何频频被禁足的事儿,多少也知道她在后宅不易,具体的今日是不能多说,总归没个小阿哥,在这后院里还是不稳当。
索绰罗氏想说的也是这个,可她如今的身份,能跟在宋夫人身后过来就是给她脸面了,到底有些话她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