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档口倒是不好跟四爷说,到底等些日子,等胤禵出了宫再筹谋也不晚。
四爷回到府里后,也没急着去跟宋琉璃说好消息,而是回到外院书房把粘杆处的头领高斌叫了过来。
“昨日的事情可查出什么不对了”
高斌单膝跪地“回主子的话,昨日钮祜禄格格并未靠近大阿哥,只隔着距离与大阿哥说了几句话。”
随即他把钮祜禄氏说的话一字不差重复了一遍,无非就是夸赞大阿哥越发有四爷的样子,看着又谦和有礼,叫她受宠若惊之类的话。
四爷皱眉听着,也没听出哪儿不对来,作为妾室讨好嫡子并不为过,他对钮祜禄氏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是个木讷老实的。
“随后大阿哥进门时,正好碰到直郡王福晋趔趄了一下,大阿哥扶了直郡王福晋一把。在洗三时,大阿哥站在主子左侧,大阿哥左侧便是八福晋,她盯着大阿哥看了好几次,没发现跟大阿哥有身体接触。”高斌继续禀报。
他命人将昨日伺候的奴才分开来,一个个仔仔细细重复询问了多次,才拼凑出了最精准的现场情况。
四爷皱着眉思忖“你是说,从头到尾,只有直郡王福晋碰上过弘晖”
高斌低着头“是,大阿哥晨起后,是贴身太监长喜伺候着穿的衣服,
大阿哥院子里衣物都是月柔姑娘在打理,奴才查过了,并没有任何异样。午膳时是长喜伺候大阿哥用膳,随后是月柔姑娘和月棋姑娘给大阿哥换的衣服,二人暂时也没发现有何不对。”
四爷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些,粘杆处现在办事能力尚可,他们没查出什么,很可能后院真的无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