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别想太多,还是先养好身子最重要。”刘嬷嬷叹了口气,不忍心多刺激主子,只能轻柔劝着。
福晋想得未必不对,可刘嬷嬷对四爷到底多宠着琉璎园看得分明。
福晋怕是忘了,这男人心里若是有了偏颇,也是会视而不见的,就
像爷前些年从不曾揭开正院里做过什么一般。
乌拉那拉氏懒懒靠在软塌的靠垫上,看着药碗一脸厌烦:“我这病短期内好不了,不用喝这么些药。”
爷不会轻易让她出去,最少也要到年底,毕竟明年府里可是要进人的。
钮祜禄氏回到扶香院以后,让玉梅给她揉捏着酸涩的手腕子,闭着眼睛一脸平静。
“格格,您何苦日日去正院呢?福晋只怕不会相信您的诚心。”玉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这段时日格格日日过去抄经,手腕子都肿了。
钮祜禄氏勾了勾唇角:“她信不信的,也不打紧。”
玉梅还待说什么,这时候玉霜走了进来。
“格格,爷叫小苏公公来传话说……”玉霜面上有几分忐忑,“说是您侍疾有经验,叫您仔细伺候着正院。”
玉梅脸色一白,爷这意思是格格不必侍寝了吗?
钮祜禄氏脸上却是真真泛起了笑意,也不枉她这些时日的辛苦,到底是叫她等到了。
“叫苏公公跟爷说,就说我一定好好伺候福晋。”
阴差阳错之下,钮祜禄府露了痕迹叫四爷发现,她现在只能韬光养晦,侍疾是个不错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