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烟闻言脸上带了点喜色:“奴婢代格格多谢侧福晋吉言,奴婢定把话一字不漏带回去给格格听。”
八月初一天还没亮,宋琉璃就叫茯苓和半夏从床上挖了起来。
她已经许久没有起这么早过了,睡不够加上起床气叫她心情极为烦躁,可她也不是喜欢对着奴才发火的人,只沉着脸坐在那里叫茯苓给她梳头。
伺候的奴才们都感觉得出主子心情不好,毕竟自打爷回来到现在,都七八天的功夫了,带着二阿哥去过清风苑,也在有孕的格格那里留宿过,偏偏只落下了一个琉璎园,这叫谁都不能不多想。
所以这会子谁都不敢说话,只静悄悄地伺候着。
虽然已经到了夏末秋初,天儿还是有股子燥热,即便去请安的时候天凉一些,等回来就是要热起来的。
半夏给宋琉璃挑了身轻薄些的湖蓝色木杜鹃绣纹旗装,又给她披了件稍厚实点的披风,等回来时,只把披风取下来便可。
已经沐浴着浓重的药味儿憋屈了四个多月的乌拉那拉氏,再见到宋琉璃,看着她那叫浅蓝色旗装衬得更莹白如玉的绝美容颜,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更沉了些。
“婢
妾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因为四爷一回来就去了正院的缘故,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给福晋行了礼,一点都没敷衍。
等所有人都蹲下去,实实在在行完礼以后,乌拉那拉氏才轻咳了两声,略虚弱地淡声道:“众位妹妹都起来吧。”
“我这些时日病着,倒是劳累宋妹妹了。”乌拉那拉氏转头看着宋琉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