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默默松了口气,她知道年氏这是信了她的话,这时候她才感觉出自己后背有些湿津津的。
虽说叫天下人给她陪葬无妨,可能活
着她自然还是愿意尊贵的活下去,不然她重活一回,受这么多苦难,算计来算计去又是为了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宫里有些嬷嬷虽然别的本事没有,可看女人是否破了身子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她摸着肚子语气正常了几分,“那时候我便奇怪,年妹妹上辈子明明极为受宠,怎么还可能是处子,自然要多关注你几分。”
她没说的是,成为皇后时,她早已经失了四爷的信任和恩宠,一直叫年氏压得死死的。即便说出年氏还是处子之身,破身并不是难事儿,最叫人无奈的是年氏孩子还一个接一个的生,更不好戳穿她。
没等她想法子一次摁死年氏,年氏就死在了翊坤宫,这叫她憋闷极了。
“我与年妹妹姐妹做了十年,对你再熟悉不过。”钮祜禄氏继续道,可不是熟悉吗?一次次想弄死她的那种熟悉,“年将军叫策妄阿拉布坦大败于西北,爷举办宫宴为年将军庆祝,一看见那位军师我就知道是你。”
可惜的是她还没找到机会见年羹尧威胁他帮自己做事,就死在了景仁宫,可以说她上辈子就没有一次是赶上好时候的。
可能也是因为这种步步错过的不甘,才叫老天爷又给她一次机会重新来过。
年氏眯着眼睛去看钮祜禄氏,随即她轻轻笑了出来:“钮祜禄妹妹说这么多,想必不是为了叫我心生忌惮,不妨说说你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