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琉璃哼哼了两声,倒是也没添油加醋,把四爷离府后正院里干的那些事儿都说了一遍。
四爷皱着眉思忖,虽说福晋这般有些严苛了,可从规矩上来说……倒是也算不得错,只她在琉璎园里趁小狐狸生产时发作,叫四爷眼神暗了暗。
“您也觉得福晋这样没问题吧?她是福晋,我们是妾室,本就差着位分呢,她又用这样的法子恶心人,我能说什么?”宋琉璃撅起嘴来,“就是李氏,哪怕我不喜欢她,可一个上了玉碟的侧福晋,叫奴才给押回去,这叫府里的人怎么看二阿哥?虽说福晋有这个权利,可其他府里哪个会这样对侧福晋的?”
宋琉璃越说越生气:“我一个封号侧福晋,我的孩子我想怎么养就怎么养!她巴巴派人过来耍嫡额娘的派头,不就是为了叫我坐不好月子?这是打量着老虎不在,猴子当大王,吃相也忒难看了!”
“要不是我在做月子,我一定叫人叉着刘嬷嬷赏顿板子出气!”宋琉璃气得抽出手继续戳四爷,一点不瞒着自己的心思。
毕竟身为侧福晋,若非说正院的奴才以下犯上,怎么都能找到理由打那个刁奴一顿。可是她在床上出不去,这才十几天,出去受了寒,倒是叫正院如意了。
四爷哭笑不得地任宋琉璃动作,他听出宋琉璃的意思了,当主子的想处置个把奴才还是容易的,福晋就是趁着宋琉璃出不来才会叫刘嬷嬷过来。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乌拉那拉氏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虽说她心狠手辣,可到底在外头名声是有的,在府里也端着架子贤良
淑德得紧,四爷也不吝啬给她些脸面。
现在他冷眼瞧着,自打乌拉那拉府败落下去以后,乌拉那拉氏越来越……不顾脸面,虽说还端着些架子,可以往不屑的那些小手段也开始层出不穷,倒是叫四爷心里也跟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