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糕。

他……他好像不知道要怎么授粉……

这一路上,赫连齐都在想着要怎么授粉。

老处男的心承认,他好像喜欢上了一株草,还是一颗会开花的草,只是这草太小了。

每每看着花花,他都觉得自己跟禽兽一样,会对一个小女孩有这么龌龊的心思。

但一边又安慰自己……花花都六千多岁了……应该……也不算小了吧?

都比他还大四千岁!

而他刚刚还摸了人家的花……这是要负责任的!

可他不会授粉啊……这可如何是好。

赫连齐暗暗决定,到了江州城就去仙灵院问问,要怎么养花……

江州城。

温卿尘那边的义诊摊子越是风生水起,仁义楼这边就越是乌云密布。

连续好几天义诊治疗,又因为不收钱,所以仁义楼这边的治疗师,大多都已经精疲力尽了,甚至不敢停下。

可门外的陈清,却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一点都不会累。

仁义楼这边的治疗师就没见温卿尘修灵力耗尽过,好像她不是用治疗力治疗一般。

风墨翰心情不好,连带着对前来看病的伤患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伤患被风墨翰阴沉的脸吓到了,再一想:“外边的陈清姑娘这么好说话,我为何要来受这种气?还不如去找陈清姑娘呢!”

都是义诊,仁义楼还不如陈清姑娘呢!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对仁义楼开始不喜起来,觉得仁义楼高高在上的,还不如陈清姑娘和蔼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