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十安对玩游戏没有兴趣,可又不好说游戏无聊扫大家兴,便道:“我不会。”
解冬让他玩纸牌就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不让他老想着聂鉴:“不会可以学的,要是输了钱就算我的,赢了钱就是你的。”
其他人也跟着叫道:“来吧,来吧,跟我们玩几局。”
人家诚心相邀,实在盛情难却,危十安懒洋洋地坐到牌桌上。
梁斌终于有机会把解冬拖到一边问危十安的事情:“危十安真的是你们校友?”
解冬点头:“对啊。”
“我怎么看你的样子像是把他当祖宗对待?各种事情都要询问他的意见,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就算对聂少,你都没这么周到。”
解冬翻个白眼:“他可不就是一个祖宗。”
“能让你把他当祖宗的人身份肯定不低,他到底是谁?他姓危,是哪个危啊?”梁斌下意识就想到是危险的危,不过,以解冬和聂鉴讨厌危家的人程度来说,别说跟危家的人待在一起,就算对方姓危跟危家人没有关系,或是其他姓姓威的人也不会靠近。
解冬不想深入这个话题,以免聂鉴和危十安走在一起的消息传到聂老太太的耳里:“你问这个问题,不会以为我们跟禁城危家人走在一起吧?”
他们是没在跟禁城危家的人走在一起,但是跟旁系的人混在了一块。
“当然不是。”梁斌看出他不想自己深入话题,也就没有多问:“你们这一次回来待多少
天?”
“暂时还不知道,要看阿鉴会在这里待几天。”
“我说禁城又不是没有学校,你们却跑到双城读书,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解冬没说话。
“啊啊啊——”这时,史贤温大叫道:“说好不会玩的,你说好不会玩的,你怎么还每局都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