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十安和聂鉴他们在贫困小区里待到十点才坐车回学校。
上了车后,聂鉴他们明显感觉到危十安的心情很不错,慵懒地靠在窗边转动手里没有点燃烟,嘴角和眼里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解冬说:“危十安,你今晚看起来很开心啊。”
危十安不否认:“嗯,虽然聂同学没有保证一定能救到我爸,但是至少没有再听到说救不了或是不清楚残存在我爸体内毒素来源等事情,心里总算小小松口气。”
从他养父生大病开始,他的心就没有松懈过,看起来每天过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则是不想让他养父知道他在担心,在无助,在害怕,这样的日子只会让他养父也不开心,导致身体更不好。
解冬问:“你和你养父的感情很好?”
“当然,要不是他,就没有今天的我,说不定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死掉了。”
聂鉴闻言,不由侧目。
解冬又说:“我听说你从小就有脆骨症……”
“脆骨症?”坐在副驾座的欧卢听到这话,迅速转过头问:“危叔叔小时候得了脆骨症?
“是啊,怎么了?”
解冬继续说:“据我所知,脆骨症的人很难养活,就算长大了,身体也会变畸型,可是我看你和正常人无异,还能打退危门翼,你真的有脆骨症吗?”
欧卢跟着说:“我小时候曾听我爷爷提到过一个得了脆骨症的孩子的事情,那个孩子应该就是危叔叔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