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鉴注意力全都在通讯器上,没有在听她说话。
周姨看他像是等谁的通讯,笑问:“主子是在等谁的通讯吗?”
这一回,聂鉴听到她说的话,从通讯器上移开目光,淡声道:“没有。”
他丝毫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小孩子跟朋友们闹别扭的样子,明明在等通讯,却又死不承认。
周姨好笑一声,自从聂鉴十岁之后,就没有再这么小孩子气,所以十分好奇是谁让他这么魂不守舍。
聂鉴随意的喝了几口粥,起身说:“我去研究室实验,有事在那里找我。”
“》。”
聂鉴来到他的实验室,拿出他那瓶有可能被危宝贝喝下肚里的特殊药液化验。
这瓶药液是他在南诏大陆边境的聂家矿洞里发现的草药所提炼出来的药液,由于草药大全里没这一种草药,他只好自己给它取名为矿药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常年生长在矿洞的原因,它的外形比较独特,茎叶呈现透明绿色状,在黑暗的地方,发出淡淡的绿光,提炼出来的药液却是像水一样无色无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水。
更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化验就是检查不出它的成分。
聂鉴再次取出药液化验。
人只要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情,就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特别是在实验室里,眨眼就一天过去,要不是周姨叫他出来吃饭,恐怕会忙到第二天去学校报道。
吃饭时,周姨见他又不停的看着通讯器,好声说道:“主子,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果实在等不及对方给你打通讯,你可以适当的放下身份,给对方打个通讯问问对方,有时候主动未必是坏事。”
她在憂家里待几十年,已和每个大院的主子都熟悉,发现聂家的主子们都有共同的个特点,就是在一些小事情上总是拉不下脸皮去做,导致尝尝发生误会、错过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