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十安摸摸下巴:“这么说来,他的第一次处子之身早没了,亏我我之前还嘲笑他的第一次保存了五十年。”
聂鉴:“……”
这货和万净大师平时聊天都聊这些事情的吗?
万净大师也愿意跟他聊这些事?
危十安又问:“上次转学的时候,你去见的人就是万净大师了?”
“嗯。”
“那他不过是你爷爷的儿子,他能劝服你爷爷同意我们的事情?”
“虽然我爷爷有好几个儿子,但是他最疼就是万净大师,万净大师从小就跟我爷爷亲近,两人关系非常亲密,就如你和隐博士一样既是父子,又是好朋友一般无话不谈,除了他,没有人能再说服我爷爷。”
危十安奇怪看着他:“你怎么一口一个万净大师?你都不叫他爸的?”
聂鉴面色一顿:“他在我刚出生没多长时间就出家了,之后再见他时,他不允许我叫他爸爸。”
“嘴长你身上,他说不叫就说啊?”
聂鉴:“……”
说得好有道理。
危十安想了想说:“他既然不愿意回禁城,想必也不愿意回聂家,那就把带到危家怎么样
聂鉴点点头。
“不过,我就怕他中途就醒过来。”
聂鉴打开储物箱,拿出一个小瓶子给危十安:“你放到他瓶子底下给他闻闻。”
“这是什么?”危十安放到万净大师的鼻子底下。
昏迷中的万净大师在吸到气味后,身体变得更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