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跨过去才行。
谦也自己也知道,才格外躁动。
但现在他平静一些了。
四天宝寺已经输了一场。
他不能把所有压力都压在白石身上。
他看着场对面的毛利。
比起两年前,对面的人长高了不少,但比起u17训练营就长高的不多。谦也听原哲前辈提过,毛利当年还在四天宝寺读国中时是个小个子,和小金身高发型都差不多。
小金以后也会长这么高吗?
表情不一样了。
他记得两年前在球场上的毛利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傲慢到让人难堪。就好像在那个名誉网球界的天才眼里没有对手,没有他忍足谦也,他可以简单就把球打过球网,直接得分。
而事实也是如此。
那样屈辱的心情被谦也记了两年。
他等到了一个化解的机会。
现在站在他对面的毛利眉眼都变得柔和了,眼神也不再那么目中无人。
这意味着毛利变得温吞了吗?
不,当然不是。
谦也清楚地明白,这意味着毛利变得更难对付了。刨除技术之外的心性不存在任何漏洞。
自家堂兄的招数是闭锁心扉,谦也对付过很多次,也听忍足解说过对应的知识。他知道现在对面的毛利并没有因为曾经6-0打败了他就掉以轻心,反而比上一次更认真了。
谦也心下一沉,压力更大了。
毛利当然是不会掉以轻心的。
他自己最清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