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开始问国家队的事了吗?”他说。
幸村在求助别人时显得很坦诚——主要是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
“我不确定有没有参加选拔的必要。”幸村说,“我打算出国打职业了。”
平等院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世界杯呢?”
“世界杯我当然会参加。”
“你想要no1的位置。”平等院哼笑出声,“你和德川那家伙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就算这样也要竞争?”
“我和德川前辈是朋友,我们会公平竞争。”幸村说。
“所以,你和他的理念,并不一样?”
幸村当然明白平等院口中的“理念”是怎么一回事。
但说实话他觉得去年平等院和德川的争执很没必要。
当然,他和德川能力共鸣过,多少有过精神上的共振,因此他明白德川对平等院是有心结的。
但他当然不认同德川的理念。说到底立海大的规则就与德川的理念完全不同,而立海大的规则是他从国一开始一手建立起来的,比起从前立海大的法则还要更残酷更理智。
那平等院的理念又是对的吗?
当然也不是。
在幸村眼里,平等院和德川都太偏激了。
不过我当时被越前打败时,也动摇过啊,还动摇过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也做过一些现在看来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的尝试。
幸村这么想着,给出了一个让平等院挑起眉的答案:“实际上,我可能更认同前辈你的理念。”